“新年快樂。”。“這個笑容殺我！”。但這個提議的確是他向楚主席建議的。。

但他早就習慣了這樣熱鬧的場面，因為劇烈運動微微發紅的臉上還掛著溫軟柔和的笑。。凌燃心里說不清是什么滋味，正要再問，這時身后就傳來薛林遠的一聲招呼，“凌燃！我回來了！”。不止是陸覺榮犯嘀咕，薛林遠想到那個魔咒，心里也一直不安生。。再回來時，臉色都是灰敗的。。長達兩個月的漫長拉鋸戰，華國冰協對自己的目的從來沒有藏著掖著過，在一開始就將全部要求都擺在了明面上。。

追隨凌燃而來的華國冰迷們奮力搖晃著手里的紅旗，恨不得現在下場把冰面圍起來高聲給凌燃加油。。凌燃自己也這么覺得。。說實話，以凌燃的生活之規律和透明，霍聞澤實在想不出來，他會有什么事瞞著自己，還要這樣心虛，只除了自己一直琢磨的那個離奇的猜測……霍聞澤目光頓了頓，然后將手搭到了少年肩上。。

被這么一打斷，凌燃也就忘了自己要說什么，跟霍聞澤對視一眼，就一起出了門。。不出名，意味著粉絲少，也意味著節目也許并不精彩。。不少選手都真情實感地酸了下。。想了想，干脆壓步幾下就滑到冰場中央，醞釀了幾下情緒，就隨著腦海里的音樂滑了出去。。

哪怕大家心里早有預計，也還是激動不已。。但他覺得凌燃應該不會這樣設計，也就沒有貿然開口，而是仔細地又看了會，才看出了點端倪。。也不知道這樣的慣例能不能隨著啟明星大獎賽表演滑的順利舉辦，讓其他主辦方也隨之效仿。或許，也可以跟冰協說說，讓他們再想想辦法？。“沒辦法，你也不看看領舞的是誰，有燃神領舞，大家能不瘋嗎，我要是在現場，我也瘋，只想瘋狂打call。”。卷是卷了點，但是大家真的都很開心。。

躁動興奮的氣氛彌漫著整個后臺。。他聽清了觀眾們的呼喊，并且為之而深深自豪。。凌燃的心思卻已經跑得沒影兒，他帶了很大的口罩遮住臉，露出的那雙眼睛流光溢彩，連聲音都不自覺地放大，滿是雀躍。。他在后臺準備著，一直盧卡斯滑上場時引起的尖叫和笑聲好險掀破屋頂，才回過來神。。

但他自己倒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。。應該是凌燃的粉絲吧，秦安山心想。。聽起來就有點復雜。。他把筆記本放到桌上，含笑道，“走吧。”。

但這種出國了，又好像并沒有的感覺是怎么回事？。新的一天，花滑改天換地了，當然得慶祝一下，不吃頓餃子怎么能行！。的確是苦苦掙扎，的確是從不放棄，但卻是兩生。。他們跟華國冰協能一樣嗎？。凌燃的訝異毫不掩飾。。

偏偏也就是那幾場出了意外，凌燃在熱身時被摔倒的隊友不小心撞倒，因而扭傷了腳，緊接著就進入到了艱難痛苦的發育關。。他們熱切地注視著少年在冰上旋轉。。天吶，凌燃真的又一次節目了嗎？。

有人說出了觀眾們的心聲。。尤其是凌燃抽到了短節目第一個出場，連冰面都沒有下，就在廣播聲里脫掉訓練服徑直向冰場中央滑去，“啊啊啊”的尖叫聲頓時響徹全場。。其他假裝忘記的人當然也不能假裝看不見。。他們一起下了樓，沒有開車，一前一后地往江灣走，走著走著就變成了并排，等到了擁擠的人群里，就變成了霍聞澤微微側身，手臂半抬，護著凌燃落后半步的模式。。